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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人公裴九渊李明轩陈文博在线免费试读《药香缠仙录》最新章节列表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11 15:36:43    

《药香缠仙录》情节紧扣人心,是巧克力慕斯的旅程写一部不可多得的短篇言情小说,语言简洁但却生动形象。讲述的是:“忍着点。”我从袖中摸出半块姜糖塞给她,“老观主说过,林子尽头有个土地庙,藏着条通往后山的密道。”“可…………

我赤着脚踩在青石板上,凉意顺着脚踝往上窜,倒把刚才的困意全激散了。

藏书阁的木门轴年久失修,被我一推就发出沙哑的吱呀声,像极了老观主咳嗽时的尾音。

我摸黑摸到烛台,火折子擦了三次才蹭出火星——许是手在抖,指腹被火石硌得生疼。

烛火腾地窜起来时,满架的古籍在暗黄光影里浮出来。

最顶层那卷《千机阵谱》的封皮蒙着薄灰,我踮脚去够,指尖刚碰到书脊,后颈突然泛起凉意。

窗外的雪压断枝声还在响,可这一回,我分明听见了衣料擦过窗棂的窸窣——像那日雪地里,那个浑身是血的人栽进我怀里时,斗篷扫过我手背的触感。

我僵在原地,耳朵里嗡嗡直响。

烛芯\"噼啪\"爆了个火星,映得窗纸上的影子晃了晃。

等了片刻没再听见动静,我才松了松攥紧的衣角——许是山风卷着雪片撞上来的错觉。

老观主说过,青柏观的千机阵能挡邪祟,就算真有什么,也进不得门。

这么想着,我终于够到了《千机阵谱》。

木简封面沉得压手,我拂去上面的灰,突然发现书底压着个泛黄的纸包。

纸包用老观主常系药囊的蓝布绳捆着,绳结是他教我的\"同心扣\"——他说这是人间最牢实的结,拆的时候得慢慢来,急不得。

我的手指在绳结上顿了顿。

老观主的书斋我打扫了十年,这纸包我从前竟从未见过。

许是他临终前藏的?

我解开绳结的手有些发颤,蓝布绳落地时带起一小片灰,落在我手背,凉丝丝的。

纸包里是本线装笔记,封皮上\"观主手札\"四个字是老观主的笔迹,墨色已褪成浅褐。

我翻开第一页,烛火突然剧烈摇晃,映得字迹忽明忽暗:\"若湄七岁入观,雪夜啼哭惊了檐角铜铃。

我以参汤喂她,她攥着我袖口不肯松,像株抓着岩缝的野藤。\"

我喉咙发紧。

老观主从不爱说这些,我总以为他只记得教我认药草、辨阵图。

翻到中间页,字迹突然潦草起来,墨点洇开一片:\"那夜星轨逆转,镇渊殿方向有血光冲天。

我持半块阵盘夜探后山古洞,见石壁刻着\'天地阵眼,以凡渡仙\'八字。\"

我屏住呼吸。

老观主说过的\"阵眼\"二字,突然在记忆里炸响。

再往下翻,墨迹更深:\"阵盘分阴阳两半,阳在仙盟镇渊殿,阴在青柏观。

千年前仙魔大战,魔尊欲以阵眼破封印,被镇渊上仙所阻。

然阵眼需凡躯承之,上仙受反噬,阵盘亦碎。\"

\"若湄眉心红痣,与古洞石壁所刻\'阵眼之相\'吻合。

她习医制毒十年,不是为悬壶济世,是为有朝一日,能在仙魔乱局中护住这半块阵盘——护住她自己。\"

最后一页夹着张泛黄的绢帛,上面画着半块阵盘的纹路,和我怀里的那半块严丝合缝。

绢帛边角写着行小字:\"若见此札,速离青柏观。

仙盟要阵眼,魔修要阵盘,你手里的,是引火的灯芯。\"

\"啪\"的一声,烛台被我碰得歪了歪,蜡油滴在绢帛上,烫出个焦黑的洞。

我猛地抬头,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被云遮住了,藏书阁里暗得像口井。

后颈的凉意又涌上来——老观主说我是\"阵眼\",说仙盟和魔修都要找我,可我才十七岁,连筑基期都没到。

\"阿湄?\"

突然响起的声音惊得我差点把笔记掉在地上。

是李婉儿!

她的脚步声从观外传来,混着雪粒踩碎的咯吱声。

我手忙脚乱把笔记塞进《千机阵谱》里,又把书重重按回原处,指腹被木简硌得生疼。

\"阿湄你在藏书阁么?\"李婉儿的声音更近了,\"明轩哥说听见观外有动静,像是...像是马队?\"
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

马队?

赵三虎那伙山匪只有几匹破驴,哪来的马队?

难道是老观主笔记里说的仙盟?

或者...魔修?

\"就来!\"我应了一声,伸手去够烛台,却碰翻了旁边的铜镇纸。\"当啷\"一声响,在空荡的藏书阁里格外刺耳。

我蹲下身捡镇纸,指尖触到一片潮湿——是刚才滴下的蜡油,还没完全凝固,黏糊糊的像团化不开的愁。

李婉儿的脚步声停在门口,灯笼的光透过门缝漏进来,在青石板上投下她发辫的影子。

我把《千机阵谱》按得更紧了些,确认笔迹不会掉出来,这才转身拉开门。

\"你脸怎么这么白?\"李婉儿的手摸上我额头,\"是不是冻着了?

明轩哥烧了姜茶,我给你端——\"

\"观外的动静...是什么样的?\"我打断她,声音比自己想象中更冷。

李婉儿愣了愣,灯笼在她手里晃了晃,照亮她发间沾的雪粒:\"像是好多人骑马,马蹄踩在雪上闷声闷气的。

明轩哥说,听着至少有二三十人。\"

二三十人。

我攥紧袖中那包淬了曼陀罗的药粉——这是老观主教我制的,能让人晕上三个时辰。

可若是仙盟的人,这点药粉怕不够看。

我低头看向自己沾着药粉的手,指节被冻得发白,却比任何时候都稳当。

\"走。\"我牵起李婉儿的手,她掌心的温度透过我冻僵的手指传过来,\"去看看。\"

我们走到前院时,李明轩正扒着关门的缝隙往外瞧。

他回头冲我们摇头:\"看不见人,就听见马蹄声往东边去了...哎?

又停了?\"

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出去。

雪还在下,月光从云缝里漏出来,照见观外老槐树下的雪地上,有串清晰的马蹄印——不是山匪的破驴蹄子,是带铁掌的马蹄,每个蹄印都深得陷进泥里。

风卷着雪粒打在我脸上,我摸了摸怀里的半块阵盘。

老观主的笔记还藏在《千机阵谱》里,绢帛上\"以凡渡仙\"四个字在我脑子里转,像团烧不尽的火。

\"阿湄?\"李婉儿扯了扯我袖子,\"要不...要不我们把关门闩紧?\"

我望着那串马蹄印,突然想起笔记最后一页的字:\"你手里的,是引火的灯芯。\"可灯芯若燃起来,未必只能被火吞噬——老观主教我\"慈悲为刃\",或许这刃,是我十年苦学的医毒,是李婉儿的热砖,是李明轩的斧头,是这青柏观里每一点人间的暖。

\"闩门。\"我转身对李明轩说,\"再去灶房烧锅热水。\"

李明轩应了一声,扛起顶门杠往门后走。

李婉儿攥着我的手往灶房去,雪落在我们发间,像撒了把盐。

我回头望了眼藏书阁的方向,那里的窗纸被风吹得鼓鼓的,像在对我眨眼——老观主的笔记还在里面,藏得严严实实。

马蹄声又响起来时,我听见它正朝着青柏观的方向,越走越近。

急促的脚步声打破雪夜的寂静时,我正把老观主的笔记往《千机阵谱》最里面塞。

手指擦过绢帛上“以凡渡仙”四个字,烫得我几乎要缩手——门闩被什么硬物撞得哐当响,赵三虎那公鸭般的声音带着酒气传了进来:“小丫头片子,老子知道老杂毛咽气前给了你好东西!半块青铜阵盘,交出来老子留你全尸!”

我紧紧攥着木棍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

这根木棍是前几天劈柴剩下的,还带着松脂的腥味。

藏笔记的暗格“咔嗒”一声合上时,李婉儿的尖叫从门外传来:“阿湄!他们拿斧头砸门了!”

“退到我身后。”我反手把李婉儿往墙角推,将木棍横在胸前。

可我的眼睛却瞥见窗台上那包曼陀罗粉——前几天晒的,干透了应该更呛人。

赵三虎的斧头又砸了上来,门板裂开了拇指宽的缝,透进冷白色的月光,照见他脸上的刀疤像条活物:“再不开门,老子连那小妮子的手一起剁!”

李婉儿的指甲掐进了我的手背。

我盯着门缝里晃动的斧头影子,突然听见灶房方向传来水桶拖地的吱呀声。

李明轩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柴灰味冲进藏书阁时,我看见他怀里的木桶还在往下滴水——是刚烧的热水,桶沿结着薄冰。

“阿湄!”他冲我喊了一声,喉结剧烈地动了动,“门闩要断了!”

门闩“咔嚓”一声断成两截的瞬间,我抄起窗台的药粉就往门缝里撒。

曼陀罗的苦香混合着赵三虎的骂声炸开,可到底是普通的药,那几个泼皮只是揉了揉眼睛,举着斧头就要往里冲。

李明轩突然大吼一声,举着水桶就砸了过去——不是砸门,而是往门槛外的雪地上泼。

热水浇在零下的雪地里,腾起白茫茫的雾气。

赵三虎的脚刚跨进来,突然“哎呦”一声摔了个四仰八叉。

他身后的手下更惨,踩在结了冰的雪水上滑成一串,斧头哐啷啷掉了一地。

“跑!”我拽起李婉儿就往窗外钻。

李明轩抄起掉在地上的斧头砸断窗棂,冷风吹得我眼皮生疼。

我们踩着结霜的青石板往观后跑去时,赵三虎的骂声还在后面追着:“追!那小**肯定带着阵盘!”

李婉儿的绣鞋陷进了雪堆里,我反手把她背了起来。

她的眼泪滴在我的脖子上,冷得我打了个寒颤:“阿湄,他们怎么知道阵盘的事?”

“老观主走的那晚,有陌生人在观外打听。”我咬着牙跑着,喉咙里像塞了团火,“赵三虎……怕是被人当枪使了。”

观后的老梅树在眼前晃动。

我记得老观主说过,梅树向西十步有个地洞,是从前躲避山匪挖的。

可李婉儿突然在我背上抽了抽鼻子:“明轩哥呢?”

我猛地回头。

月光下,李明轩正举着从灶房顺来的火折子,在梅树旁的石头上敲。

火星溅在干草堆上,腾起的烟像道墙——他在给我们打掩护。

赵三虎的手下追过来时,被浓烟呛得直咳嗽,有个不长眼的踩上结冰的石凳,“啪”地一声摔进了观前的放生池。

“往林子里跑!”李明轩冲我们喊道,火折子在他手里忽明忽暗,“我断后!”

李婉儿在我背上哭出了声:“阿湄,明轩哥会被他们打死的!”

“不会。”我摸了摸怀里的半块阵盘,青铜的凉意透过棉袍渗进我的心口,“他知道我藏了鹤顶红的药粉在灶房梁上——赵三虎要是敢动他,药粉混着炊烟能让半条街的人吐到天亮。”

密林中的雪更深了。

我们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林子里钻时,李婉儿的呼吸渐渐平稳了。

我把她放下来,借着月光检查她的脚——绣鞋磨破了,脚踝肿得像发面馍。

“忍着点。”我从袖中摸出半块姜糖塞给她,“老观主说过,林子尽头有个土地庙,藏着条通往后山的密道。”

“可……可老观主没说过密道在哪啊。”李婉儿攥着姜糖,睫毛上沾着雪粒。

我蹲下来,用木棍扒开树根下的积雪。

青苔覆盖的石头上,有道半指宽的裂缝——和老观主笔记里画的“隐渊阵”纹路一模一样。

“他说过,‘青柏观的根,扎在土里’。”我抠住石缝一推,石头发出沉闷的转动声,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洞口,“阵盘能引阵,我怀里的……就是钥匙。”

林子里突然起了风。

松针簌簌地往下落,裹着雪粒打在我脸上。

李婉儿的手突然紧紧攥住我的袖子:“阿湄……你听。”

远处传来嘎吱嘎吱的脚步声。

不是赵三虎他们的皮靴声,是更轻、更密的——像有几十个人,正踩着积雪往这边过来。

我把李婉儿推进洞口,自己转身挡住出口。

半块阵盘在怀里发烫,老观主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:“灯芯要燃,总得有人先拨一拨。”

脚步声更近了。

我摸出最后那包曼陀罗粉,手指蹭过包药的棉纸——这次,我要让他们连眼睛都睁不开。

“阿湄!”李婉儿在洞里拽我的衣角,“密道能通到观外的竹溪村!”

我回头看她。

月光透进洞口,照见她脸上还挂着泪,可眼睛亮得像星星。

身后的脚步声已经能听见衣料摩擦的沙沙声了,我咬了咬牙,弯腰钻进洞去——

石头在身后缓缓闭合的瞬间,我听见外面有人说了句:“阵盘的气息,就在附近。”

那声音……不是赵三虎的公鸭嗓。

是更冷、更沉的,像冰锥子扎进耳朵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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